想办法。”两人说着,便回到了练武场。心月早就把摔落的剑捡了回来,拿在手上,远远地看两人一眼,眸光冷冽。参水吸一口凉气:“为今之计,我建议师妹你改名避灾。”“改成什么”“师妹把名字改成数九命,因为九条命比较难杀。”“师兄你建议得很好,下次不要再建议了。”心月扫他们一眼:“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二人齐刷刷地摇头,假装没事发生。五人集合后,陈不染又挑了一名心腹喜子随行,才再次坐上微型飞舟。……巴幽南岭东面。对修士来说,航程不过是眨眼即过的事儿,渡星河两次试图向《蛊神诀》的意志探听巫族祭坛的消息,都得不到回应。问陈不染,他更是一问三不知:“如果不是蛊灵跟你说,我们巫族都以为祭坛早就被异化成了秘境,没想到会有两个祭坛……我们巫族成年礼都是进秘境里通过考验,获得蛊灵赐下的本命蛊虫。”“巴幽南岭东面的瘴气太重,巫族人也不会往那边去。”“巫族不都是蛊修吗还怕毒”渡星河问。陈不染挑眉:“你们剑修难道就不怕被剑劈吗”渡星河一想也是。飞舟在驶入东面后,便因为被瘴气侵蚀,迫降在红树林。“请诸位换上。”原本消失在飞舟里的喜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双手捧着四个锦盒呈上。打开锦盒,里面放着四件剪裁合身,便于行动的白衣。喜子道:“这是蛛衣,能够隔绝部份瘴气,剩下的则要各位自行运转灵力,以罡气护体。”“只能隔绝份瘴气,那要是罡气也护不住呢”参水把蛛衣拿出来,一边细细观看,一边问道。蛛衣在自然光下呈现出珠光质地的细腻纹理,触感丝绸般柔滑,可使劲拉扯它,又会展现出钢铁般的硬度。喜子很认真地回答:“会死。”拿着蛛衣往身上比划的他呆住,泪眼汪汪地看向师父。渡星河安慰他:“我备了很多解毒丸。”“师父不换么”见师父迟迟没换上,只把锦盒置于一旁,心月关切地问。“我我用不着,我的玉骨衣是防御法器,有避毒效果。”这避毒效果还是后来增添的。渡星河以怕被下毒绝育为由,向宫斗系统申请避毒功效,系统原本规定只能避开绝育毒物,可她又指出,尸体无法怀孕,所以致死毒药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绝育毒物后,便说服了系统。有玉骨衣滤了一层,剩下的不足为惧,甚至能当作给小胖加餐。参水还在羡慕,数九情已趁机提出:“既然师父用不着,那我可以把师父那件也套上么”她顶住了师姐的死亡视线,为自己谋福利。她毕竟是四人之中最弱的,能讨得多一点的生存保障,脸面算得了什么。星河颔首:“你若喜欢便拿去。”两层蛛衣往身上套,因为两人身高有别,原本为渡星河定制的那件要大一些,把数九情穿成了两层小蛋糕,在修仙世界也是体验上了叠穿的时尚效果。被留在此处的飞舟把红树林的灌木都压得陷落了一截。走出飞舟,众人才发现周围的环境比预想中更加糟糕,浓郁的瘴气几乎凝聚成深紫色的云,连神识也无法穿透,也无法使用御剑飞行之术,只能徒步走过去。所幸瘴池并不深,只堪堪没过小腿肚子,底下则是柔软的泥层。瘴池自动绕开陈不染的身,其余人便没这么好的待遇,体会了一把凡人在泥地里行走的苦——心月是农家女,参水是猿猴,渡星河更是最不怕吃苦的,三人适应良好,唯独数九情走得满头大汗。她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她不是来抱大腿的吗怎么过得还不如之前但瘴泥里的泥土好像很适合用来画阵,她弯下腰,偷偷掏了一把湿软泥土想放进储物戒中。只是手刚摸下去,就被另一只手握住了,而她前后的人分明都是正常走动的,双手在身旁自然摆动。那,这是谁抓住了她的手“师、师姐……有只手在瘴池里抓我。”数九情哭丧着脸求助。心月只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剑光一闪,便将那只在瘴池中抓住她的手砍断。“谢谢师姐,师姐剑法真好,尽得师父真传。”“……别乱说,我只学得了师父的一点皮毛。”心月冷淡道,语调却被取悦了一般微微上扬。数九情跟紧师姐的步伐。前方,渡星河问:“这瘴气也能限制住你”陈不染摇了摇头。“那你还跟我们一样徒步”“我也没有别的要紧事。”陈不染语气稀松平常,他一用这调调说话,渡星河便知问不出真相,便索性不再问了。他在瘴池中闲庭信步,倒显得其他人的吃力更加狼狈,特别是数九情,这瘴气入侵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脸色渐渐发青,只得中途掏出朱砂笔来,在雪白蛛衣上画出驱毒的简易法阵,缓一口气。见法阵有效,她便给前后的师姐和师兄都画了一个。走在最前面的,和渡星河并肩而行的陈不染笑着说:“你徒弟用来画法阵的材料都是次品中的次品,老祖宗的徒弟在平云大陆过得这么穷酸,真教我心痛。喜子,回头在我观里取一些上好的材料送给她。”“好的,观主。”喜子一板一眼地应道。有《蛊神诀》在身,渡星河能在密林中感应到不一样的气息。那是一种既让人颤栗,又吸引着她去探索的感觉。循着这股越来越强的感应,渡星河一行人来到巴幽南岭东面的深处,不多时,原本低矮的密林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一座高而深的庙宇入口。庙宇周围的瘴池颜色更深,紫意深得几乎成了一种黑色,在入口周围见不到任何植物,明明整个气候湿热的巴幽南岭植物都长得特别茂盛,到了这儿却连苔鲜都不曾有,只有蒙在上面的厚厚灰尘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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